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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雪兔/Day2】源起

感谢青釉的Day2!!细节描写棒到飞起!!!

青色釉彩:

呃呃呃第二天交给我这样的低质量写手真的没问题吗(方成德团

总之这是借用了自家架空世界的设定,基尔伯特跟伊万打仗的故事!这篇露普硬是被我写成无差向的感觉……

感谢参加活动的各位啊啊,就当我是抛砖引玉吧

 @百日雪兔集聚地 

*角色受伤有

*觉得十分OOC(基尔的口癖都给我整不见了)



  现今的大陆,大致上被轴心国占据西南方,被联合国占据东北方,但变成这样的局面,也不过才几年的事。在约莫十三、十四年前,一场剧烈的板块活动,使得全世界皆只剩断垣残壁,各地自认有领导能力的人就开始四处招兵买马,占地为王。联合国与轴心国的崛起就是这样的。

  那时候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只有十五岁,却是早早加入了当地的军队,不为别的,只为生存。他带着年仅九岁的路德维希,说好听点是四处闯荡,其实就是给人干活,什么事都做过了,最后在军方定了下来。说也奇怪,基尔伯特就是个天生的军人,虽然人看起来有点跳,但头脑可是一等一的,尤其在军事方面。骁勇善战的他没几年就升上了将官,替当地的领导者征战四方。联合还不叫联合,轴心也不是轴心,一切都才刚开始。

  凛冬最适合作为战争的垫脚石,饥寒交迫的东北却是出了个“冬将军”,使得西南势力迟迟无法攻破。基尔伯特倒是野心勃勃,自愿带兵攻上铁甲关。那铁甲关本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界,基尔伯特率领部队推进到关前百里,他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山巅,耳边刮着冷俐的寒风,这风阴冷至极,会自己找缝隙钻进衣服里,而后渗进肌肤、侵蚀骨髓。基尔伯特都快分不清这是气候造成还是埋骨此地的战士在呻吟,他用力甩了甩头,接着一个标准的向后转,脚尖在地面划出半圆。基尔伯特眼中跳着鲜红色的火焰,朝士兵们嘶声吼出一条条的指令,他激励军心的方式一直都十分直接——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将军是如此果断,并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肯定会领着他们走向胜利。

  另一方面,铁甲关里採守势的正是名叫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冬将军,自从他被任命守铁甲关,北方军便战无不胜。伊万收到了侦察兵的消息后,沉吟半晌,就直接布了几条作战策略下去。“这人叫做基尔伯特啊,看起来倒是有趣。”他用笔尖轻轻划过情报文件的纸面,落在关于基尔伯特的带兵风格总结。

 

  半个月后,南方军大败,低阶士兵只要是没死的都遵循着基尔伯特“一定要逃回南方”的命令,基尔伯特自己却是被俘。于是基尔伯特双手反绑,姿态紧绷地跪在拷问室里,他感到浑身发烫,明明这儿不论室内外都一样让人受冻,但败北的愤怒在他胸口燃烧,再加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耻辱感,使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以免稍一松懈就全身散了架。

  “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伊万站在基尔伯特跟前,眉眼弯弯,他故意压低了嗓子说话,硬生生弄的基尔伯特一阵恶寒。他停顿两秒,看着面前的人忿忿地抬起头睁着双眼瞪视自己,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于是自顾自地接了下去:“还能有谁比我更了解这里的呢?你想在这附近埋伏准备突袭实在是天方夜谭。”

  基尔伯特听到这里,突然笑了出来,他说:“你这样的手段,卑鄙至极。我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不用一头熊来提醒。”他不清楚眼前人的名讳,于是用动物来比拟。其实应该说,和冬将军交战的人都还没来得及找出他是何方神圣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基尔伯特自然无法掌握相关资料。

  “囚犯说话这样夹枪带棒的,还是第一次见啊?”伊万揪起基尔伯特的领口,把他的脸拉进自己,他放缓了声调,呢喃细语:“那我们就来看看……你的风骨能撑到几时。”语毕伊万就松了手,基尔伯特本来还在挣扎,这时突然失去支点,啪的一声向前趴在地上。基尔伯特抬起头,看见的是伊万的长靴,那瞬间他觉得不妙,下一刻鞋面就到了脸上。伊万下脚不轻,要是用脚背这么全力一踢基尔伯特可得半残,但他留了力,收回脚时只看到基尔伯特的右脸迅速红肿起来。“来人。”伊万叫道:“把他带下去。”

  基尔伯特被丢进一处阴暗的牢房,他身上的麻绳早就解开了,于是伸展了一下筋骨,并伸出食指顺着墙边往下摸。“我该庆幸北方是干燥气候吗……”他自言自语着,这间地牢说不上卫生,而且冷得要命,唯一还说得过去的是环境不湿,要是受伤比较不会感染。咔,是门锁开了的声音,进来了几个满身肌肉的男人。“上头要你说出南方残军的动向。”说话的人语气毫无起伏,在黑暗中分不太清是哪个人说的。基尔伯特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会说?我要是说了,就是赤裸裸的背叛……”这句话未完,他就听见面前的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

   接着就是无止境的折磨。

  基尔伯特只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尝试挣脱,但那几个人尽可能抓住他所有能动的地方,到最后他只剩下头能左右摆动。先是刀尖划开手臂,没有什么血流不止的场面,身为军人受伤太多次了,他完全能感受出这每一刀都故意避开血管,只刺进皮肉,这些人根本把他当牛羊在宰。基尔伯特还是紧咬着牙,他好像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因为痛觉而大喊大叫,再因为疲累而突地闭上嘴巴——那会咬到舌头的,他这么想。持刀者好像是发现这方式没用,于是在小腿上割完一刀就作罢。

  “你很快就会想告诉我们所有事情的。”刚刚发话的人又讲了一句,他似乎认为这样的威胁比较有效。接下来便是用上最普通的棍棒,一棒一棒挥打在基尔伯特身上,下手重,但打到时很轻,这样打几下不会死,也称不上皮开肉绽,但挥了不知几十下后,基尔伯特觉得全身骨骼咔咔作响,哪里施一点气力就疼痛起来。淤青加上挫伤,他心里暗暗判断受伤的程度,嘴上却是顾不得紧闭牙缝,开始发出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哀嚎。

  这样的拷问不到一小时,但那些人离开时基尔伯特整个人瘫倒在地,差点昏了过去。什么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格外弱小,不用什么特殊的手法,只要一遍遍的殴打就能让人崩溃。在昏昏沉沉之际,基尔伯特被再一次的开锁声惊醒,他扭动着脖子看向门口,发现只有一个身影。“你这又是何苦呢?”在这句话后头接着一声叹息,基尔伯特认出这是踢了他一脚的人。“你从军只不过是要养家糊口罢了,在哪里效力都一样,怎么不赶紧转向我们阵营?这可不是背叛,是为了生存。”伊万脸上尽是惋惜,好似基尔伯特做了一件天大的憾事。基尔伯特试着对他吼叫,但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滚,本大爷才不做背叛同袍的龌蹉事。”就算一开始没有关联,但经历几番作战,早就萌生战友的情谊,基尔伯特怎能轻易放下。

  再来伊万就没说话,窸窸窣窣地拿出一些包扎用品,基尔伯特看不到他做了什么,认为又要来一连串的拷打。没想到衣服被徒手撕开,接着背上的伤口一阵冰凉,他不禁出声询问:“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伊万愣了一下,回答:“上药。”说着就把基尔伯特翻了身,拉起手腕看被割开的皮肤,迅速地缠上绷带,手法很随便但那也是因为基尔伯特身上太多伤口的缘故。

  后来基尔伯特想想,那时候“冬将军”突然的示好,只是让他能活下来而已,就是让他继续受苦的最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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