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爱情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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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雪兔/Day20】Лайки

不愧是鲤大!
温柔又虐心的感觉真好

紅鯉:

 @百日雪兔集聚地 


*题目为Лайка(萊卡)的俄/文复数形(感谢俄文阿菈提醒,已修改错误)


*国设,史向意识流,全文普视角第一人称


*cp向,无差


*文中发言皆为剧情需要,不代表作者立场


*他们与恒星与太空狗儿们都不属于我,ooc全是我的


*真的无敌意识流,好好的百日还是白情还是第20天,被我拉低质量很抱歉








  我看见星星接连不断地坠落在旷野里,像是宇宙所有星子都化作成流星雨,坠落在眼前这片大平原上。


  强风压下过腰长草,急雨般的哗声仿佛浪潮。


  我看见你站在原野的那头,身后是万千恒星燃烧陨落。


  一颗流星拖曳着满身火光,撕裂了半边紫色夜空,风驰电掣地坠落到你身边,我看见你侧过身子,伸出手掌,像是渴望触碰到它。


  你那半张脸在被火焰吞噬前好似也发出了光。那时我喊了你的名字,而你回头看我。


  伊万,是你。








  我跟伊万在一起有了很多年,多到就算不特意去计量,应该也不会有人嫌时间不够长。


  特别是那几年,跟他名正言顺地待在一起,那些时光回想起来,或许称不上十分瑰丽美好,但至少我们都感到满意。


  噢抱歉,是我很满意。


  如果问我有没有预计到自己作为民/主/德/国身份的死亡,那我可以诚实地说是有的。


  我就老老实实跟当时伊万说,伊万,再没多久本大爷八成要嗝屁,虽然大爷我哪怕死掉也还是一样帅气。他当然不爱听这话,只是用一张死人脸硬是盯着我猛瞧,好像要从我脸上找出一块尸斑似的。现在的他老是一张死人脸,跟他以前还是帝/国的样子差多了。有时候我会亲昵地勾着他的肩膀,叫他万尼亚,他揽住我的腰、回我一声什么事基尔伯特,我要他抱我或吻我一下,他就用那张死人脸照着我说的做,像个机器人,也好像他的面部神经都腐烂坏死了。我就说我不满意要他再来一次,他说:你不要每次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我扯住他的脸皮,想要他笑一个,像是以前一样对我柔软却又狡猾地笑,那可爱得要命,我想死了伊万的笑脸。


  可是伊万始终还是没有为我再笑一次。


  那时的我总是没办法从他脸上得到笑容,这次也是,那次也是,每一次都是。他的姊妹跟我同样无能为力;他的上司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要求他至少特定场合要有适宜的表情。然而某次我就看见他在跟美/国讲话,他们在讲人造卫星的事,我看见伊万笑了,而对面那个撒/克/逊小子难得比较吃鳖的表情就跟他的笑容一样难得。 *1


  会议回去以后我一个人去看莱卡。她难得没有实验要做,缩在笼子里头,在我抚摸她的头时用湿凉的鼻尖蹭我的手心,发出可怜的低鸣声,那个声音多年以来一直在我空空如也的胃与肠子里震荡,哪怕是我全身都腐烂了也没办法把那声音溶蚀掉。她、阿尔比那与穆什卡,它们是这间屋子里唯一可爱的东西。想到晚上伊万跟我做】爱时已经不再摆出以前那样害羞的笑容了,我突然感到很愤慨也很不甘心。 *2


  「你个该死的王八蛋。」


  我对着我脑海里向美/国得意扬扬微笑着的伊万说道,暗自下决心,哪怕真死了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那一刻我想起横在柏/林/市中心的墙、想起雪地里的拒马与带刺铁丝,然后又因为那些铁丝网而想起了一颗一颗破烂的黄色星星……我想,伊万也从来没有打算放过我。


  毕竟我早该死的。是他把我从死亡深处挖掘出来——我们这辈子恐怕是注定陷在名为对方名字的软土里了,越是深掘越是痛苦,越是挣扎越是陷落。


  「是个安静又充满魅力的小家伙,不是吗?大家都很喜欢她。」


  后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站起身走了一步,转身看他。他向我行了礼。那男人自称雅兹多夫斯基,负责训练这些狗儿,也是这次星计画的负责人。


  我暗自心想,不,你不叫雅/兹/多/夫/斯/基。你叫列/宁,史/达/林,赫/鲁/雪/夫。


  「我真希望能对它们好一点,偶尔我的同事会把它带回家跟孩子们玩。」他低声说着,蹲下去,手揉乱莱卡的头顶上的毛,又搔搔她的耳朵,我看着小毛孩舒服到眯了一双眼,对着男人咧开了嘴,呼呼地像在笑,「毕竟它来日无多。」*3


  我看着莱卡的笑脸,想到伊万。


  唯有沉默认同他的论调。








  当晚我跟他说我先前做了一个星星坠落在旷野里的梦。他裸着身吻我,我们手臂跟腿都还缠在一起,我慢慢抚着他微卷松软的头发,像是稍早抚着莱卡。他看过来时,我恰好说到我叫了他、他回头看我那部分。我记得彼时他的眼睛深邃无比,就像梦里那片宽广的紫色夜空。


  伊万眨眨眼,声音很沙哑:


  「你说你梦见我碰到那颗燃烧的流星吗?」


  「是的。」我说。


  「梦里你叫了我。」


  「对。」


  「然后我烧了起来?」


  「大概吧。」


  后遗症。他冷淡地说,从我身边挪开了。大概是因为我瞪着他看,他才不情不愿地补了一句。


  「第一次卫/国/战争。」*4


  你他妈这什么表情。我说。


  「那是俄/罗/斯腐朽糜烂的过去……以后不要再提了,拜尔修米特同志。」


  去你妈的。我心想。


  「如果本大爷死掉变成了流星来到地球,那么一定是来烧死你的。」


  他还是一张死人脸,但打上我脸颊的拳头非常有威吓力,我的鄂骨说不定都被他揍歪了,我还咬到舌头,连声fick dich都回不出来,只能很孬地把嘴里的血呸吐在他身上。伊万扯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床头板上撞,那时的他恐怕是最有力气的时候了,我在想我的头骨说不定凹下去了一个洞。


  「你再说一遍我就下令封锁柏/林。这次我绝对会把空投机全打下来。」*5


  他说。我侧着脸看他,被迫扬起下巴露出脖颈,在那时我却想起了莱卡。她一如既往地坐在她的小笼子里看我,那个狗笼子周围的房屋墙壁在我的脑海里却变成了宇宙的星空。她坐在陨石碎片构成全世界最美丽的太空舱里,像违反万有引力的流星返回到星空里去。


  在奋力穿越大气层时,就像流星一样熊熊燃烧。


  「唔欸惹。」


  我的舌头还在冒血,特别是咬到那块地方,在嘴里肿得像颗西红柿,连抽动一下都很困难。再加上有半边脸都被他摁在床头而无法动弹,发出那一声「不会了」时,简直听起来像「唔汪呜」。他放开我的头发,我的发根与头皮像要被巨力硬掀开来一样地刺痛,像是坐进了莱卡它们训练用的模拟离心机。


  毕竟,我也是莱卡。我也是,他也是,我们全都是。


  「嘶——咯,咿——汪!」


  我口齿不清地说。


  所以,笑一个吧,伊万。对我笑一个。




  然而,在美/国把阿/姆/斯/壮丢上月亮以后,我连他对别人的得意笑容也没有再见到了。史/普/尼/克成为了历史名词,而非燃在眉睫的危机。我难得从柏/林去莫/斯/科一趟时看见了他沉郁的眼神,目光落在苍白的窗外,眼珠里头有什么在跳,像是在倒数什么。那时匈/牙/利的家一团混乱;波/罗/的/海/国/家凑在一起,脸色蜡黄、嘴唇苍白,模样蠢蠢欲动;无数冰冷血液在我的心脏表面像蛇一般流淌、紧缠压迫,我一次又一次把它们啐出来,像是那天晚上啐在伊万雪白的床单上。 *6


  我在夜半时分端水跟止痛药片去给他,他坐在床沿紧紧抱住了我的腰,脸埋在我的上衣衣摆里,一语不发。药片被我握在手心,渐渐被油脂与汗水濡湿而不能服用了,我站着同时轻声吐气,头重脚轻且晕眩,脑袋昏沉肿胀地像是个垂死的太空人,太空衣中的氧气逐渐消耗殆尽。


  「万尼亚,你得吃药。」


  我勉强说道。


  他抬起头看我,来不及触摸的星光混着眼泪在那片紫色夜空里莹莹闪烁。


  最终,伊万还是没办法朝着我笑。这是他成为苏联以后我第一次看着他哭泣、第一次感受到他的软弱。


  我站不稳脚,终于压不住发抖的手臂,水杯掉在地上,地毯湿了一大块。药片嵌在我的手掌心里,黏糊糊的。


  「基尔伯特。」


  他看着我好一会儿,终于含糊地叫了我的名字。


  「别给我那种表情。」


  我把药片塞进他嘴里,压着他的嘴唇不让他因为咽喉的恶心排斥反应而吐出来。我希望他能对我笑,哪怕是带着眼泪的笑容也好,因为这样我仿佛就能够忘记一切、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发、把他眼角的星光轻轻擦在手上,撒谎,告诉他我会陪在他身边,「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我做不到,也不会那么做。


  「伊万,我得回东/柏/林去。德/国会有人处理好的。」


  我捂着他的嘴,他在我的手掌下发出呜呜的抗议声,真的像是将死的狗儿。


  「……但你要撑下去。你要做阿尔比那,不是莱卡,也不是穆什卡。」


  他知道我在说什么,因而不再扭动。穆什卡在另一场任务里也死了。他就那样睁着湿润的双眼看我,泪水再次泉涌而出,流上他的嘴唇与我的掌心。 *7


  我拿开了我的手,上面因为泪水与唾液一片湿黏,在离开伊万的嘴唇时牵出了透明的细丝。我甩甩手,克制着把手擦在衣服上的冲动,试图露出恶心的表情。


  他擦擦眼角,最后抬起头,跟我说了再见。他最终还是没有笑。他最后还是用那张死人脸面对我,令人心生痛恨。


  「我们会再见的。」我特意补了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残忍。










  回到柏/林不久,骚动就发生了。 *8 他大概终于明白这是我最后的报复,像是要把我的电话打到烧起来,从早到晚,铃声都在我的屋子里嘶吼,直到邻居来抗议。我把电话线拔了,将房门的钥匙孔封上黏胶,躺在床上,像把自己关进铁箱子。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我终于体力耗尽、沉沉睡去。


  后来我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是莱卡坐的太空舱,在如流星一般坠落时燃烧成火球,像是烟火,七彩斑斓地在半空中呈放射状绽放、爆炸开来。我可以听见她可怜的低鸣永无止尽,数十年如一日,像是不断开展的涟漪,剩余的残响回荡在这片晨曦女神奥罗拉无法吻醒的天空中,以及我空空如也的腹腔里。


  我眼睁睁看着伊万伸手碰触到那些流星时一起化成了火球,变成人体火炬。肉片被烧出焦痕的特殊香气一直到今天都还萦绕在我的鼻腔。


  「没什么好感伤的!不过是被上帝选中的杂种。」*9


  转头过来时,我看见美/国就站在我后面,半边脸被火光照映着,一脸嬉笑荒诞,活像仙境里的柴郡猫。他伸手遥指天空,陶醉的表情活像是他、而不是阿/姆/斯/壮登上了月亮。


  「--或许没错。」


  我还没回答,就听到伊万在高呼的声音:「但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更美好的前途。」


  他的声音像清晨草地上的露水,在日出时分闪烁着粼粼天火,绚烂且充满铿锵气势,向着世间一切严正逼问,我们为了更好的明天尽了什么义务? *10


  事实是,我们尽了我们所能及的一切。


  我们将铁与面包全投入炼钢炉,让奶油与氢气一起焚烧。


  我听见无数星星的哀鸣与叹息,如同水波荡漾而开,低荡在这片广大的土地,从苦闷的符/拉/迪/沃/斯/托/克、荒凉的西/伯/利/亚,一路来到阴郁的东/柏/林上空。 


  她的悲鸣被永恒地留在大气层下,永无休止地在平流层里扩散。那一天北半球所有人类都守在电视前与星空下仰头观看,或许世人总有一天会遗忘,但我始终能听见她那一声声的低沉喉音,在我空空如也的腹腔里回荡。


  最后,莱卡乘坐的史/普/尼/克二号在这片自由的天空里爆炸了,像是满布整个天空的流星雨,化作纷纷点点的火花,点燃了原野。


  伊万,我禁不住喊了他。我想到数百年前的莫/斯/科焚城,当时的他也是义无反顾,把自己投向那股漫天烈焰。


  在那片火光里,他侧过头望向了我,我亲眼看着火焰的光亮点燃了他的半边脸孔,涌上他的发丝,漫过他的眼睛。


  原野上的长草蔓延自苏联脚下的盘根,这片原野是他的土地,流星点燃的火花顺着交错的须根一路跳跃,迅速延烧遍布了这个幅员辽阔的严寒大陆。


  星火燎原。


  伊万,我叫着,朝他奔去。他向我裂开一个不是笑的表情,向我展开双臂,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同时恨不得能把我远远退开、远离这片火葬。


  然而他还有我,都是身不由己。我们都是莱卡,都是阿尔比那,都是穆什卡。我们都是终将奔赴死亡的实验品。


  早点死与晚点死的差别而已。


  与他抱在一起的同时火焰吞没了我,猩红参杂橘黄的爪牙狰狞地快速窜向紫色的天空,从角落开始侵蚀头顶的宇宙,那片天空里涂炭着无数生灵的悲鸣,被火光照耀得仿佛泼洒残血的夕色。野火烧上夜空,万千行星恒星开始坠落。从那些燃烧的陨石残骸间破开一道裂隙,移动上升的是颜色丑陋的人造卫星、火箭鼻锥、太空舰队。


  「伊万,伊万。」我抱着他,在火焰舔舐我们之时试图去蹭他的肩膀。我想我都快忘了这种感受。我想我还是爱他的。只是我们哪怕死也不会放过对方,从来都不会,只要白日与星月还在这片天空里轮转,永远都要继续在令对方痛苦的软土中狠狠深掘。


  而我说过了,你得活下去。


  用尽全身力气,我把他推离我的身边,巨大盘绕的须根自脚底断开的声音突兀刺耳,如紧密的布缎被硬生生撕裂。他重重滚出了火焰之外,伤口在夜晚冰凉的空气里燃烧,他在草地里打滚,痛到脸孔扭曲,我听见他破碎的声音回荡着,在宇宙的残骸与长草的灰烬里上升,与烈焰一起腾空,彻底埋没我的感知与视线。


  伊万他伤得很重,但会继续活下去。


  我闭上双眼,蹭过他肩膀与胸口的触感好似还留在脸颊旁边。


  火焰熊熊燃烧,几千万摄氏的温度仿佛连死亡都能汽化,连尸首的碎片都能升华。我终于能够脱离大气层、来到了那片纯净的宇宙,眼前的星空带着我心爱的紫与一点一点的淡淡光亮,周遭静谧沉寂,听不见众生响彻大地的哀鸣,也没有什么丑陋的人造机械在真空里飘浮。


  我满意地弯了弯嘴角。






  而我将会在这里守候着你,等待着终有一日与你再见。






  彼时相逢,我将何以贺你?


  沉默,抑或泪流? *11


  不了,毕竟莫/斯/科不相信眼泪,而我不愿意缄默。










  那就对我笑一个吧,伊万。












史载:




  --1957年11月3日,苏/联发射史/普/尼/克二号,其中搭载一只小狗莱卡,成功进入地球轨道。莱卡是第一只成功进入地球轨道的动物,也是史上最早进入太空的动物之一。


  --1958年4月14日,史/普/尼/克2号在飞行5个月之后,带着莱卡的尸体一同坠落,在大气层中焚毁,一共绕行了地球2,570圈。


  --1964年10月4日,莱卡留名于完工的莫/斯/科宇宙征服者纪念碑之中,与其他苏/联时期为太空计画贡献了一己之力的男男女女并列,以纪念其在太空航行研究中所留下的伟大贡献。


  --2002年10月,负责史/普/尼/克/计/画的科学家马/拉/申/科/夫,打破莫/斯/科官】方对于莱卡是在舱中由饲料安乐死的说法,透露莱卡在升空五至七个小时后,便因恒温系统故障、舱内温度过热,彻底失去生命迹象。


  --2008年4月11日,俄/罗/斯当局在莫/斯/科为莱卡建立了纪念碑,外型为一只狗站在火箭上。纪念碑的附近便为当年将莱卡送上太空的军事研究机构。








  END.










注释




*1:史/普/尼/克1号(Спутник,意为「旅行伴侣」),是第一颗进入行星轨道的人造卫星。由苏/联于1957年10月4日发射升空。史/普/尼/克1号的发射震撼了整个西方,在美/国国内引发了一连串事件(如华/尔/街小股灾、史/普/尼/克危机),同时亦开始了美、苏两国之间的太空竞赛。


*2:史/普/尼/克二号为苏/联太空计画中将犬只送入太空的部分,为了这次实验,苏/联训练了3只太空犬:阿尔比那(Альбина)、穆什卡(Мушка),和莱卡(Лайка)。


*3:弗拉迪米尔 · 雅兹多夫斯基,为主要负责训练太空犬的科学家。文中与普爷的对话里对莱卡的描述与自白皆改自其著作。


*4:1812年拿/破/仑征俄战争,又称俄/法/战/争,俄/国称其为卫/国/战/争(Отечественная Война)。 1812年9月14日法军进占莫/斯/科,当晚莫/斯/科遭人纵火,整座城市几乎都被摧毁,史称莫/斯/科/大/火。火灾原因至今未被确认,一般史学家认为此为俄/国人的焦土策略。


*5 :1948到1949年,苏/联成立民/主/德/国,并封锁美/英/法于西/柏/林占领区境内的水陆通道,为不让苏/联控制整个德/国,以美/国为首诸国开启「柏/林/空/运」行动,一年内以空投方式,向柏/林提供了两百万吨的物资。 「柏/林/空/运」的执行使苏/联封锁行动无果,甚至其以铁路运输进柏/林的物资还少于西方诸国的空投物资。


*6:1969年,阿波罗11号宇宙飞船登陆月球,重创苏/联士气;1990年前后,匈/牙/利、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等东/欧共////产国/家皆发生了正攵木又转移,史称东/欧/剧/变。


*7:当年科学家选择莱卡做为太空犬进行升空,阿尔比那成为候补太空犬;穆什卡做为对照组,待在地面上与莱卡同时使用维生系统。其后,苏/联依旧陆续数次发射载有太空犬的载具。 1960年12月1日,穆什卡乘坐的史普尼克6号因飞行器回收时的电力异常导致轨道偏离。苏/联为了不让西方国家取得火箭,选择将其爆破。纪录中四只殉职的太空犬中并未提及阿尔比那。


*8:1989年11月9日,东/德宣布允许公民申请访问西/德及西柏/林,柏/林围墙被迫开放。


*9:美/国媒体当时称莱卡为「杂种」(Muttnik,mutt的意思是「杂种狗」,并加上史/普/尼/克的字尾「-nik」),以此影射苏/联的卫/星/计/划。


*10:此段改自苏/联歌曲《最美好的前途》(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еко)


*11:改自拜伦的诗《春逝》:假如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以沉默,以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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