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爱情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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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雪兔31Day】若

是奇妙的国设与学院paro的穿插呢!最后的结局让人忍不住后劲一凉……

长今无夏:

#昨天熬夜码的脑子都乱了...粗制滥造抱歉qaqqqq
#ooc属于我
#意识流










基尔伯特拎着书包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班上大部分同学已经来了。每个人都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低着头,一语不发的。相比之下一进来将书包随手扔在桌上就在教室内四处张望的基尔伯特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但是并没有人因为他这些幅度有些夸张的动作而被转移注意力。


可能是习惯了吧。基尔伯特这样想着,却没有任何给他人带来不便的愧疚之情。他大大咧咧的起身,带动的整个桌子都剧烈移动了一段距离。摆正完桌子的班委审查战果之时发现它偏离了原本的痕迹,于是又絮絮叨叨的把它摆正,抬起头来训斥坐在后面的同学“不是都摆好了吗?还乱动什么!”


基尔伯特也不知道班委为何训斥后座的同学,他本来都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社会主义洗礼了,既然没怪到本大爷就不怪本大爷了。他耸了耸肩,视线迅速从那边转过来,盯着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确没听清班委在说些什么,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在意的就只有一个。


伊万•布拉金斯基。


也就是基尔伯特身前桌子上伏着的那个人。他是个有着一头淡金色的头发的斯/拉/夫人。肤色是和发色一般的浅色,像极了千万年来覆盖在俄/罗/斯辽阔广袤土地上的冰雪。如果不是他的头一直低垂着没有抬起,基尔伯特就能看见他那璀璨的,华丽的紫水晶般的眸子,那双缺乏温度的,没有波澜的眸子。


基尔伯特皱了皱眉头,眉梢翘起,似乎是对那人对他的漠视感到不爽。


“喂。”基尔伯特伸出骨节分明清瘦的左手敲了敲他的桌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桌上横放着的笔都震了震,直溜溜的滚落了下去。基尔伯特想让那个人抬头看看,而伊万却依旧低着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让他看到。


基尔伯特感觉自己受了轻视,血红色的眸子里一下子灌满了各种情绪。“怎么你看……”刚想开口骂向伊万,老师却随着一声刺耳的铃声进了教室,那个带着大堆教学器材的老太婆推了推眼镜,一眼扫视了整个教室。基尔伯特这才憋着一肚子气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忿忿的瞪向伊万“本大爷有那么让你嫌弃吗。”


老师狠狠的敲了敲黑板,同时拉高了八个音调,基尔伯特才收回瞪向伊万的眼神,半撑着手臂压在下巴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板,却看不到一点往日的跋扈和飞扬。


再过了半节课,基尔伯特就垂着脑袋,以一种非常娴熟的方式将书立起,好挡住他半个脑袋,挡住他那样夺目的白发。也不能怪他上课不听,只能说老师的课他完全听不进去,不知为何,现在老师交的他仿佛都很清楚,这也算是他为何这么被老师讨厌却还没有被勒令退学的一个原因吧。他猩红的眸子半眯着,微长睫毛垂下来掩的眸子上出现大片的阴影,昏昏沉沉间,他仿佛听到了撕喊声。


一声一声的盖过,一声一声的高涨。那些声音杂乱的混合在一起,基尔伯特并不能听清楚,但却他能够敏锐的听清两个单词。一个是Deutschland而另一个是Россия。都是他咀嚼过千万遍的名字。只不过前者是他热爱的国家的名字,而另一个是他热爱的人国家的名字。但这两个词汇以不同口语的形式组合在一起。组成的却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爱情。


——那是烟火纷飞的战场


基尔伯特几乎是一个激灵就认识到了自己梦境为何。斯/大/林/格/勒会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见这些。但是他却并不反感这样的梦境。他尝尝会梦见那些带着血腥气息的战场,从冷兵器的交锋到热武器的大规模杀伤。从骑兵到枪兵。从……条/顿骑士到普/鲁/士。就仿佛越过百年红尘,回见故人。


恍恍惚惚的,看见面前有人在交谈,在笑。那人身后风凄厉的拂过,基尔伯特都替他哆嗦了一把。但那人却像没注意到一样甚至把裹得严实的围巾扯了下来,露出了衣领上的黑十字。


看来是个纳/粹军官?基尔伯特想了想,才将前方那个有点瘦弱的人与纳粹这样冷酷的名词联系在一起。


怒吼着的风将那个军官说的话灌进了基尔伯特的耳朵。“…俄/罗/斯,这次不可能赢过本大爷了吧。”基尔伯特睁大了眼才看清他在扳着手指细细的数着些什么。


也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这句话,大雪葬了他的声音。基尔伯特想,最终这个人大抵也会被草草埋在这个他妄想征服的地方,然后再被这寥宇的雪深深覆盖吧。


基尔伯特没有听见接下来那个军官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晃了晃神,那个军官就没了踪迹,只有那在西伯利亚横行了千百年的风雪依旧。


听到放学铃之后基尔伯特几乎是瞬间冲出了教室,也不顾台上正在讲课的老师诧异的眼神。但他却在出了教室门之后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愣愣地坐在初春微凉的台阶上,等待着那人下楼。


“蹬蹬瞪”基尔伯特抬起头。


白发男人拎起书包,心神不宁的跟在伊万的身后。他失神地想着,那人比他高了一点,以前也会突然抱着他大喊“基尔今天要不要和露西亚出去吖!”这种傻话,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基尔伯特就像被放逐了一样,连被理睬都成了奢望。


“……诶伊万,你以前瘦瘦弱弱的,现在怎么会比本大爷还壮啊!”


“喂笨熊。最近为什么没看见你哪个恐怖妹妹呀!”


“水管,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老太婆绝对是看本大爷不顺眼!”


基尔伯特低着头走,嘴里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胡乱说着话,只是想得到前面那人的回应。他扯开嘴角暗笑两声,继续这没完的问题。


“诶诶伊万,west最近常给我写信,小费里特别可爱!他们在德/国,应该还住在……”


这一次却停了话语,因为面前的人突然停了脚步。他没有注意,于是就径直的撞了上去。还没等他开口抱怨,伊万便先开口了,语气里满是烦恶,就连他本身甜软的声音也如被渡上了一层冰一般。那是基尔伯特从没听过的语气。不,也许他曾听过,只是遥远的他都忘记了。


“基尔。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意/大/利、德/意/志、普/鲁/士、奥/地/利、神/圣/罗/马/帝/国……”


伊万偏着头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国家列出。尚存的,消亡的,甚至还特意的去数了数以确定那些大的国家他没有落下。但他独独没有说出俄/罗/斯。


基尔伯特在听到他的第一声时便猛然抬起了头,刚刚还柔和的眸子突然逼上了厌气。伊万说出的每一个国家名称都如轰雷一般砸下,震的他脑子一片胡乱,也顾不得对方究竟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竟然想要听见这个与自己完全不相关的国家的名字,像是在期待什么。


“俄/罗/斯。”


“……恩?”


基尔伯特趁着伊万停下来的时候冲他说出了这个名字,不知为何。随后又模糊地看见伊万朝他勾起了嘴角。突然,他被那人扯到了怀里。伊万的怀抱完全不像那人一样,充满了冰雪的感觉。伊万的怀里是炽热的,带着以往没有的大力,牢牢的将基尔伯特圈在了他的怀里。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真的是基尔伯特贝米什特吗。”


基尔伯特蓦然睁大了眼,两只手环住伊万扯住他的衣服,眸子里满是不解。


“那本大爷还能是谁。如果不是基尔伯特贝米什特的话。”


——你是基尔伯特吗。


从条/顿/骑/士,普/鲁/士,还是东/德。你都不曾是基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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