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爱情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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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百日雪兔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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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雪兔Day52】当我们抬头望着天空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妫潞:要我自己说就是。。。。。辣眼睛预警。【捂脸】

1.虽然努力撑着想要全篇放出但是,存稿不够了没办法了。

想要更好的观看体验可以等活动结束看完整版【反正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许诺别人一定会讲述的故事,有原型所以肯定ooc,并且节奏巨慢。在这里和大家道个歉。

最近状态不太好......见谅了。
普和露娘的故事!预警!!!

 @百日雪兔集聚地 








不期求说什么接触终极,对我而言,连去理解爱都困难。那究竟意味着欣赏还是其他的什么?

独自一人来到异国他乡,说着同伴们嗤笑的“俄普”,卷缩在教室阴暗的角落里。

春天的南方首都是阴暗的。来自西北的沙和灰尘堵塞在空气中。教室里也是一片死气沉沉,黯淡的灯管努力发出一点点光,照亮了课本上的三维字和二维字母。细细密密的一个接着一个。这个时候我总能想到那个在圣诞夜死去的孩子,对她而言,希望是火还是光?还是两者都有?拎着破烂的围裙,踮起脚尖,围着不存在的火炉翩翩起舞。倘若我是她,或许会更加疯狂些。

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而我的心思从圣诞夜跑到了更加遥远的地方。

在那银河中央,会有一颗无比巨大的中子星还是已经塌陷的黑洞?引导着大大小小的恒星在弹簧垫上跳了一圈又一圈的舞蹈。一去不回头。红舞鞋的姑娘们有些已经在无尽的岁月前低下头。燃尽,收缩,塌陷。

爆炸或是成为致密奇点。

有人拉开一直紧闭的窗帘,我们的其中一个外围舞娘露出了她的头,她的目光透过大大小小的尘埃,看见了我们。看见了我。

我连忙抬起头,对着她行注目礼。眼睛的余光却无意中看到了那个沐浴在阳光下的白皙的男孩。每个人眼睛里都倒映着燃烧着的舞娘,只有他,赤红的瞳孔上划过一道洁白的,细长的云。

他在看天空。

他在……看天空?!

人人都追逐着舞娘曼妙的舞姿,而他却在意那些漂亮的装饰。

他眼睛里发出肆意斑斓的光彩,像是从太阳中蹦出来的火星,跌落到了我那枯枝烂叶组成的胸腔。让它充满了热量和光。

我原本就难以理解人那丰富多样的情感,只是因为这种从未感受到的感觉而产生了好奇,想要去了解更多,了解更深。

飞蛾扑火。

窗帘被老师拉上了,教室再次陷入阴暗之中,可对于我来说,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

我在课间装作不经意从他的课桌前擦过,敞开的外套带走了他的放在桌子上的草稿纸,工整的字迹在雪白的纸上洋洋洒洒地堆砌着公式和演算。

Pv=RTn。

气,气流?

我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折好,放回到了它原来应该安安稳稳地待着的地方。然后迈着步子,靠近在讲台上擦黑板的春燕。

“嚯,长发公主也会有一天从座位上离开的么。”她督了我一眼。

我白了她一眼,“来陪陪你嘛。”

“啧啧,什么时候改行当慈善家了?”她手上的黑板擦一刻也没停下来。

“毕竟今天轮到我擦黑板。”我瞄了一眼讲台上的名单,心里有数了。

王春燕擦黑板的手顿了顿,一个转身把黑板擦甩掉我怀里。

“擦黑板去!”

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只好耸了耸肩,拿起黑板擦装模作样的擦起来。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他的名字。不想路德维希或者威廉那样司空见惯,也不如卡洛斯或者弗里德里希那样充满了沉重气息。

我是不太懂德语的,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不重要。

对我而言,只要他是个有趣的人,那就很不错了。

我已经……寂寞了太久了。久到连打招呼的方式都忘却了,更加别谈说上些什么俏皮话,开个不轻不重的玩笑。笑容是我的伪装,也是我脆弱的堡垒。

像透过毛玻璃试图清晰看到外面的世界,不做些什么是绝对无法到达的。

却不曾想,神的旨意把我硬生生扯到了前面。

那不过是个课间,

“都别走,调整座位。”女神高举着火炬,挥舞着战旗,指挥着战阵。我们想战国时候的先锋部队,推着盾牌向着前方进发。地上划不出车辙,只留下刺耳的怪叫。

桌子上的陶瓷杯子摇摇欲坠,随着书时左时右,我把心提得高高的,可是还是没有来得及反应。龟甲就卜出了卦,可以裂出几块?否乎,吉乎?

清脆的一声,世界安静了下来。

“安雅?安雅你没受伤吧?”

我呆呆地回过头,“抱歉了,你送我的杯子。”

王春燕蹙起眉“杯子是身外之物,你没事就行了。”

看着地上的碎片,下意识蹲下去捡。着了魔似得。

“喂,本大爷说你啊,不要动!会划伤手的!”我望向声音的源头,那个拿着扫把的男孩也俯视着我。

红海是个什么模样?摩西是见过的吧,被分成两半,困兽之斗。红海没有他的血瞳那样的鲜艳,道路也没有我这样臃肿不堪。

我被人拉了过去,想也不用想是春燕。她抱着我不让我动。

基尔伯特拿着扫把把陶瓷碎片清理干净。我一动没动,就这样看着。春燕身上的气息很好闻,可是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没事了,没事了。”基尔伯特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撮箕提起来。

大阵恢复运作,我被春燕推着赶出去。

“不用这样吧,搞得好像我有病一样。”

王春燕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

我悻悻的把头从窗户缩回教室外面。

没错,我有病。

广义上的精神疾病。当然并不是什么具体的病,只是有些极端而已。

或者准确点说,我只是有不太擅长处理自己多余无用的感情。

我就这样在教室外看着他们把教室翻天覆地,像是威尼斯人冲进君士坦丁堡,抱着或报复或兴奋的情绪,拿走了珍宝。兴许我的血管里也流淌着被掠夺者的血。不,他们会以我这样的后代为耻的。还是不要为好。

“走吧,去吃饭。”春燕拉住我笑着说。

“好,谢谢了。”我也报之以为笑。

“今天那个家伙居然会帮你扫掉碎片,真是不可思议。”王春燕用筷子优雅的夹起餐盘上的米饭,这样对我说。

“是吗?”我含着勺子,模糊不清地问。

“你不知道吗?那个可是个大学霸!”

“这和他帮不帮我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他可是从来不会理睬打乱他计划的事的!”

春燕的表情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棕色的瞳孔比起在教室无休止的做题的时候精神了无数倍。

“可是他之前也会帮罗莎拿作业,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我耸耸肩,打破她奇奇怪怪的幻想。

“你就不能让我再多yy一会儿?”春燕抱怨似得使劲戳了戳菜碟里的肉。

“不,白日梦做多了会变傻的笨蛋。”我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她的头。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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