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我自己没什么好说的。注意避雷吧。
前篇劳烦大家翻一下主页前面。
普与露娘注意!
ooc和文笔清奇注意。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出来丢人现眼了。【捂脸】
要是我会做梦,大概会做得比她想得还要不可思议些。仙度瑞拉只是想在皇宫里跳一支舞,圆了自己儿时的梦想。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寻找结婚对象的王子殿下忽视了所有以他为目的的姑娘,唯独看上了不断舞蹈的弱小女孩。
假的。谁都知道是假的。但是没关系,我就想一想罢了。做梦的权力无法在夜晚实现,只好把它另外安排个时间。
可是至少命运女神没有把我丢弃的太远。当我们回到教室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他的草稿纸,老样子,放在桌子上。
放在我前面的那个桌子上。
我装模作样的把头转向春燕,“我坐哪里啊?”
“喏,这儿。”春燕拉着我来到他后面的一个座位。
“可以说是一个风水宝地了。”我坐下来,笑着对着她说。
“那我回去了。”春燕也朝我挥挥手,回到了座位。
她一走,我反倒不知所措起来。在镜头下不知道该摆怎样的姿势才算是自然。
坐下来,有点机械化。
拿出书,未免矫情。
喝水,扭捏作态。
够了够了,没有什么摄像头,没有人会在意微不足道的你。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不过如此。
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因为我坐在他身后而有什么改变。教室还是灰蒙蒙的一团,窗帘永远是阻隔我与宇宙的障碍。练习还是那么多,洋洋洒洒出现在黑板上的粉笔字,被隐去的昨天,一切的一切都丝毫没有差别。
这样想着,在指尖来回舞动的中性笔一个不注意掉到了地上,骨碌咕噜滚到了那个人桌脚下。
……
我弯下腰,看看能不能在座位上将它拾起。好吧,我还是不要太过期待自己手臂的长度比较好。
小心翼翼把脚踏出课桌,身体前倾,伸出手,另一只手扶着课桌,免得到时候摔下去惊扰到大家。
还差一点点。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一双白皙和女孩子一般,但却骨骼分明的手碰到了笔。
“啊啊,没关系啦,我自己也可以捡到的。”我有点慌乱,用平时的话谢绝他的好意。
他那让人屏住呼吸的玫瑰色眸子看了我一眼,笑了。
“没关系,没关系。帮你没关系的,‘没关系’小姐。”
我的声音怎么可能那么软那么做作啊!
我翻了个白眼,却发现笔已经在我的桌子上摆好了。不用问,是他帮我放好的。
而他已经坐好了,伏在桌子上记录着笔记。
“谢谢啦。”我在后面悄悄说。
他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如果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那么我很难去想象不断重生意义何在。最为珍贵的东西永远是想要而得不到的美好事物,美好的伴侣,身份,地位,财富。人的欲望无限,痛苦也就无限。我来到,我见过,无需征服,我就应该感到满足,可惜彼时我还没有明白美好的东西只有失去之时才弥足珍贵,而你习以为常的东西并不完完全全属于你。
我从小就并不热爱运动,但是在男多女少的理科班,高大的身形让我没有理由拒绝老师和同学们塞过来的运动会任务。
整整1500米。
对我而言简直是噩梦。
为了撑下去,让比赛不那么难看,我不得不每天放学先跑上三圈再去吃饭。
上帝啊,饶了我吧。
我把背包轻轻放到地上,稍微舒展一下筋骨,看着被金色浸泡的一片小天地。
1,2,3,开始。
我从外围跑了进去。
雅典啊,我的母亲,我会把胜利的消息送过来,让你们的百姓大大安心。那能否给予我一片橄榄叶。人们的记忆兴许连鱼也不如,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被再次抛弃,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能否给予我一片橄榄叶。
让我有些念想。
漫无目的的脚步靠得是本能的动作,而我的思绪叫嚣着,怒号着,冲出我疲惫不堪的身躯。
有一天,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变成云。
概率云。
鼻息开始粗重,但是还是忍住不要张开嘴巴呼吸,从身边散步的人们旁擦肩而过。
还有半圈,加油。
要,没力气了。
脚软得不像自己的所有物,只是不断地抬脚,蹬地。
最后累得一下子坐到地上,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跑了三圈,手脚冰冷。
“起来,跑完就坐对心脏不好。”
哎?
我抬起头,看见他望着天空,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侧过头轻轻督了我一眼。
“起不来吗?要不我扶你一把?”
我喉咙干得没法说话,只好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挣扎着爬起来。
当我总算是不会有种窒息的感觉之后,我才正正经经打量起他来。
银色的发撒上了金粉,玫瑰色的瞳孔调浅了一个色度。整个人简直白的像要发出圣光。
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使,没有染上一点尘埃。
“你在……看什么?”
“天空。”
“?”我不解地看过去。
“飞机。”
“我在看天空。上面的飞机的飞行的轨迹。”
“哇,你喜欢飞机?”
“嗯,我想成为飞行员。虽然不可能。”
“哇,好厉害。战斗机还是民航?”
“不,我不可能成为飞行员。”
“为什么啊,你又不是近视眼,也不是考不上。为什么不可能?”
“……我身上有伤。”
“哦。不好意思。”我道了声歉。
然后我们就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天空。像呼吸一样自然。
我很好奇为什么我当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一种他竟然里我有那么近的错觉。举手即可接触。明明我和他相隔千里,纵使填补不上的大裂谷。我有什么资格,抱着怎样的心情,相信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掌,张开双臂就可以触碰他那富有力量感的胳膊?
“那你呢?”
“啊啊?”
“你又为什么老是看着天空呢。”他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的应该是好奇心。
应该。